司屿吐出一口血,趴在石台上,大口喘息着,表情狰狞,脸色似雪苍白,看起来像是要碎掉了一样。
万物有灵,此刻却不解司屿之痛。
女童回来就看看裴卿辞坐在洞口的石阶上。
它走到裴卿辞面前,面带不解:“你在干什么?守门吗?”
裴卿辞抬眸。
女童被裴卿辞赤红的眼睛吓得倒退两步,惊恐道:“你…你要干什么?”
裴卿辞揉了揉眉心,疲惫道:“无事。”
“取回来了?”
女童见她恢复如初,舒了口气:“嗯,取回奶水了。”
洞中的十几个孩童都需要喝奶,女童只能天天下山入城去找奶妈取奶喂养孩童。
裴卿辞:“那你进去喂吧。”
女童感觉奇怪,坐在一旁:“你怎么了?要死了吗?”
裴卿辞:“…要是不会说话就闭嘴。”
女童撇嘴:“我说的哪里不对?我感觉到你心碎的痛苦,这难道不是要死了吗?”
裴卿辞眼底闪过一丝暗淡落寞。
女童见她不答,问:“是那个佛修伤你的?”
“你俩打起来了?可那佛修不是你的对手啊?”
女童思索了一下:“你是不是故意让她了?”
“你好奇怪啊?明明你俩看起来恨不得要杀死对方,可又处处留情?”
裴卿辞被她念的脑袋痛:“你能闭嘴吗?”
女童怕她动怒,连忙站起来,跑进山洞里去喂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