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外之意,以后他会经常回府,并且只要回府、多半就会宿在玉芙苑。
阮瑟不是单纯到不通情爱的小姑娘,自然听得懂他的意思。
继续擦拭着长发,她抬步走过去,“是妾身大惊小怪了。”
“我还以为……”
“以为什么?”
待阮瑟走到近前,赵修衍驾轻就熟地牵过她的手,好让她坐在自己身边,随意追问道。
方才意识到有些话不能对着赵修衍说,阮瑟便急急止住话头,偏于私心地不愿多提及那些道听途说的风月事。
她摇摇头,随口捏了个借口,“妾身还以为王爷事忙,已经回了前院。”
“早知王爷要留下,方才应该多让周嬷嬷备些热水。”
“本王方才回过前院了,不用再折腾他们。”
赵修衍借着明亮烛火看向阮瑟,比起方才隔着距离的相望,此时他的目光更能清楚触及阮瑟掩盖在中衣之下、雪白有如腻玉的肌肤。
这中衣本就有些宽松,离远些还不觉得有些什么,但如今他只稍稍低头,便能望到交襟之下的未曾显露的丰腴。尽管仍旧隔着亵衣,尽管只是朦胧一瞥。
此前赵修衍便知晓阮瑟生得十分标致,不止容貌娇妍,身段也是极好。盈盈一握的腰身,直挺纤白的琵琶骨,只往厅前一坐,就难以让人移开双目。
那日在柳州牧府中,阮瑟只着一身长裙。说是长裙也不尽然,虽能遮掩住她身子,却多了欲迎还休的讨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