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松开捂着如鸢双唇的手,在如鸢还出言之时直接将她打横抱起,疾步走向南间。
阮瑟抬步欲跟上去,又想起这是谢嘉景和如鸢之间的事,她贸然过去多少有些不合时宜。
堪堪止步,她蹙眉看向赵修衍,担忧溢于言表,“谢大人不会强迫如鸢什么吧……”
“不会。”
赵修衍牵住她的手,一面将人往回带,一面宽慰道:“如鸢能对他笑一下、同他轻言细语地说一句话,他他都能欣喜两三日。”
谢嘉景恨不能把如鸢捧在手上,把他最好的一切都捧给如鸢。
哪里舍得再对如鸢说一句重话,做一点会惹怒到她的事。
南间。
如鸢双脚刚一沾地,回身便又掌掴了谢嘉景一掌。
她咬牙切齿道:“谢嘉景,你凭什么不让我告诉阮瑟?”
“凭我不能让你落到赵修衍手里。”
她用了狠劲,谢嘉景背她打得头偏向一侧,脸上隐隐作烫,残留着因划痕而生的刺痛感。
抬手拭去唇角的血迹,谢嘉景正色看她,“从前在军中,他治下颇严,手中鲜少会出逃兵。”
“你不清楚他的手段,更看不透他。我不能让他对你起了杀心。”
声声恳切,一字一句都在为她着想。
生怕她会受到一丁半点的伤害。
如鸢突然笑出声来,笑容不屑又轻蔑,望向谢嘉景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场茶余饭后的笑话,“谢大人可是好生关心我。”
“你既然清楚雍王是什么人,我不是更应该告诉阮瑟事实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