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鸢手笨,不会给旁人上药,恐伤大人。谢大人还是去太医院寻太医比较妥当。”
“至于阮瑟……”
如鸢停顿一句,心下忽生哽咽,“我不希望她成为下一个我。”
不论年华大好,还是迟暮将衰,都只能不甘不愿地被困在一个男人身边。
纠缠无止,至死方休。
阮瑟忽然觉得,日后在闲聊时她绝对不能随意提起旁人。
一次是巧合,两次便是天意使然。
今早她和赵修衍提到如鸢和谢嘉景,没多久两人便有了争执;恰巧用早膳时,她也和如鸢提过两句孟容璎,不料甫一回府她就听到管家禀报宋国公夫人前来拜访。
如若不是确信自己佛缘浅薄,阮瑟险些以为自己的话被开过光,提到谁就能见到谁。
马车驶停在雍王府门前,六道銮铃缓缓收声,恰巧与不远处坠有孟家金铃的马车打个照面。
陈安拱手立在车前,回禀道:“宋国公夫人和孟四小姐求见。”
“还递了孟家的请帖,有喜事想和王爷一叙。”
“你想见吗?”赵修衍细细摩挲着阮瑟有如凝脂的柔荑,侧目顾虑着她的意思,“你若不想见宋国公夫人,本王就随便寻个由头打发她们离开。”
孟家的人,也是可以随意打发走的吗?
被赵修衍不甚在意的态度弄得云里雾里,阮瑟面露惊诧,摇摇头,“谈不上不想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