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既是为我好,又有什么不愿意。”阮瑟扬起一抹释然的笑,“今日确实是想通了,还得劳烦王爷多上心。”
“我不想成为你的掣肘。”
赵修衍颇为宠溺地抚摸她发顶,“本王知道,已经相看好了。”
“等过两日本王得闲,就带你上门拜访。”
二月春风吹拂,冬寒渐消,上京城中的迎春花次第醒绽,街头巷尾处处可见嫩黄生机。
自那日赵修衍同阮瑟说已经相好看人家后,阮瑟便一直留在府中,不是继续打点私产便是抚琴思人,鲜少出门,只怕会打乱赵修衍的安排。
与赵修衍用晚膳、一道安寝时,阮瑟也不曾追问,心里却不住地生出猜测,又被她逐一排除。
一来二去的,她便排除了大半个上京城,仍旧得不出有用的定论。
阮瑟一扔周易,自觉选择听天由命。
总归赵修衍不会亏待她,更不会引火上身。
直至二月初四这日,赵修衍才终于带阮瑟出府。
在宴觞居用过午膳后,再顺道过府拜访。
马车稍停,阮瑟捻指挑起侧帘一角,目光没有受到任何阻碍,直直落在高悬于朱门之上的牌匾。
牌匾上字迹清逸遒劲,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大字——
谢府。
见阮瑟怔在原地,赵修衍轻笑,好意提醒道:“瑟瑟,你该随本王进府拜见养父养母了。”
作者有话说:
看着又立fg的雍王殿下,扇扇狠狠点头:是是是,你和瑟瑟确实不是谢嘉景和如鸢,你们是他们的20版本。
一点独家小采访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