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叛徒。”阮瑟笑骂道。
她艰难地在男人怀中转身,踮脚,玉臂环在他颈间,眉花眼笑,“王爷这是吃味了吗?怎么还同丹霞计较上了。”
这人越来越小气了。
前几日问她为什么要对谢嘉景和颜悦色,今日又明里暗里提及丹霞对她太了解。
丹霞自幼伺候在她身边,同担悲喜。
自父母离世后,丹霞便是唯一愿意陪伴在她身边的人,自然再熟悉她不过。
“要不是丹霞,王爷未必能知晓这么多。”
“本王同她一个小丫鬟计较什么。”赵修衍矢口否认,屈指在她前额上轻敲一下,拿她没半点办法,“你也是愈发大胆了。”
阮瑟半挂在他身上,稍稍歪头,笑得愈发狡黠,“今日既是我生辰,想来稍有逾越,王爷也不会责怪于我。对吧?”
“你啊……”赵修衍拉下阮瑟搭在颈间的手,转而再次同她十指交握。
揉捏着她细嫩白皙的柔荑,他落下看似严厉,却饱含宠溺的评语,“就仗着我心悦你,恃宠而骄。”
“苑内还有些凉,先进卧房。”
“别在生辰日让你染了风寒。”
“我哪有那么虚弱。”阮瑟撇嘴,忍不住反驳道。
任由赵修衍牵着她走进卧房。
比起苑内檐下的悬灯结彩,卧房内就显得正常许多。
与她清晨离府之时一致无二。
只除却苑内屋外空无一人,更不见周嬷嬷和丹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