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“嗯”一声,赵修衍低头,在她眉心浅啄,愈发拥紧她腰肢。
目光在触及那张鎏金邀帖时逐渐沉沉,心绪晦暗不明。
大张旗鼓又不动声色。
金銮殿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
翌日,缘着赵修衍没去上朝,一副完全不在意更不着急的模样,直至在谢家陪谢夫人用罢早膳后,阮瑟才和赵修衍乘着马车回到雍王府。
如此一来,阮瑟想顺路去燕欢楼见如鸢一面的计划也只能付水东流。
回府后,赵修衍仍旧一路同她去往玉芙苑。
“你不去书房吗?”阮瑟看着始终与他同行,仿佛已经开始不务正业的赵修衍,迷惑问道。
这人平日里忙得不眠不休,连能同她一道用晚膳都是紧赶慢赶才能得来的空闲;这两日他偏像赋闲在家的人一样,成日里都陪在她身边。
“不着急,陈安和高瑞会先行打点一些。”
赵修衍半搂半抱着她,“等去玉芙苑看过一眼后,我再回前院也不迟。”
玉芙苑能有什么好看的……
他又不是没去过。
阮瑟低声嘀咕道,可赵修衍笃定如此,她也只能由着他意思,一同先回玉芙苑。
苑内如常,春花三三两两地开着,为早春多添一抹诗情画意。
卧房内也如常,同阮瑟前日离府时一致无二,陈列不多不少,恰都在原位。
赵修衍鲜少会去她书房,书房里更无蹊跷,青案上笔墨亦干涸,显然已有两三日未得光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