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那日就去了怀州。
“五日前才回到京城?”
“四日前。”陈安如实相告,“王爷顺道路过国清寺,就上去见了南秦三皇子一面。”
阮瑟捻着鱼食的手一顿。
半个月前离京,四日前回京,其间不过十二日光景。
怀州毗邻南秦,与上京有千里之遥。
哪怕快马加鞭也要四日光景才能过去,更遑论赵修衍还是往返其中,亦要处理南秦与大胤的些微冲突。
当真是不要命了。
在心底淬骂一句,阮瑟正欲开口细问时,又听到陈安的下文。
“回京后的几日,王爷一直待在书房里处理大小事宜。”
“三餐都是属下送进去的,王爷夜子时才回卧房,不到卯时就又去了书房。”
阮瑟抬眸望了卧房一眼,垂目,“之后需要雍王殿下处理的事还多吗?”
“不少。”
“怀州与南秦的事尚未有定论,还等着皇上和王爷的意思。”
听出阮瑟话中些微的关切意味,陈安忙不迭点头,添油加醋地如实相告,“再过几日王爷还要重回怀州,封地四州上还有不少需要王爷定夺的事宜。”
“王爷还要回宫复命,许多事都耽搁不得。”
只听着就让人觉得头昏脑涨。
“雍王殿下着实不易。难怪沈太医说他劳累过度。”阮瑟洒下最后一点鱼食,轻轻拍了拍手,“你怎么不劝着王爷?”
“属下和高大人都劝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