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……”
“我把霍准杀了”。薛凌打断道。
“江……你说什么”?李阿牛本是要接着上句话,反应过来,蓦地脸色大变,再不遮掩,连连侧脸看向窗外,防备之意十分明显。
屋里几乎是没有光亮,刚才他偷摸瞟两眼,薛凌本是瞧不见什么。现动作这么大,就再无遮掩余地。
薛凌退了一步,示意自己并无威胁,平意却在袖子里冒了个尖。她换了个嗓子,凄凄喊了一句:“阿牛哥。”
“宋沧告诉你了哪些,我不知道。”
“可他一定有件事没告诉你。”
“当年,霍准勾结拓跋铣害我父亲下狱,又在我父亲下狱第二日以平安二城数万将士的性命逼我父亲自尽。”
“薛家为国为民,到最后,我父亲鲜血涂了一面墙。”
“他死了之后,霍家恐事迹败露,派人毁尸灭迹。数天之后,又被魏塱定罪,遗臭万年。”
她说的幽怨,却一直喊的是父亲。李阿牛听得有些动容,但他不敢也不能许诺什么,只躲闪着问:“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