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叹一声,我听见费奥多尔语气淡漠:“我之前也说了,如果怀疑有毒的话,可以不喝。”
“但是你还是喝了。”费奥多尔探究的目光扫向我,“你是有什么底牌才这样的……肆无忌惮。”
费奥多尔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个响指,眸色暗沉。
“既然你都知道是我的底牌,你以为我会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告诉你吗?”我弯了弯眉,反问道。随即我感到鼻头一热,似乎有温热的液体,缓缓从我的鼻腔中流了下来。
不慌不乱地从风衣的外兜里翻找着,眼前递来一张白净的手帕。
江户川乱步捏着一张叠好的手帕,哼了一声,没有说话。
平静地接过递来的手帕,兜兜转转,它还是回到了我的手里。虽然有点嫌弃,但是现场好像没有多余的纸,只好将就用了。
费奥多尔仍旧兴味十足地看向我,托着腮似乎在等待着我痛苦的表情。
轻轻擦拭了一下,白净的手帕瞬间晕染开一抹鲜艳的红。随手抖了抖手中的手帕,我捂着开始翻搅的胃部,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了虚弱。
“好毒。”我慢悠悠地竖起一个大拇指,语气虚弱道。
“我可没少放。”费奥多尔轻声道。
“你放了多少?”我眨了眨眼睛,再次擦拭了一下,感到喉咙间涌上一股浓郁的血腥味。
“也不算很多。”费奥多尔捏了一个手势,“也就毒死一头牛的量而已。”
我捏了捏眉心,一时间有些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