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旧的木头窗框被啄开了,鸟嘴正往下撕扯木条,拽下来一条,扔一条。
许知意:“在撕纱窗了。”
乐燃:“反正有玻璃。”
许知意:“可它们在啄封玻璃的腻子。”
乐燃琢磨:“没腻子,玻璃会掉下去吗?”
许知意:“也许……不会吧?”
寒商出声:“呵。”
许知意转头看他,无话可说。
还“呵”,你是在表演三句半的那个“半”么?
皇帝不急太监急,鸟祖宗们在拆房子,房东自己都不在乎,她操个什么心。
笃笃笃,笃笃笃。
许知意忽然想起自己惨遭肢解的笔记本电脑,从沙发上弹起来,回到房间。
桌上躺着笔记本的残骸,不止键帽到处都是,里面的小支架和胶帽也被啄得一天一地。
许知意桌上桌下爬着,一点点地捡起来。
捡了一会儿,忽然觉得身后好像有人。
是寒商,双臂抱在胸前,倚着门,表情莫测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他悠悠开口:“你也可以不搬。”
许知意:嗯?
随即反应过来,他是在说她要不要搬家的事。
和哈士葵们大战三百回合后,他的脑子竟然还停留在前一个话题上。
寒商接着说:“不过合租条例要严格执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