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盼低眼说:“我的。”
裘母把衣服拿起来左右看:“你有这么大的衣服?一看就是男装,质量真好,是不是少扬的?”
裘盼似是而非地“唔”了声。
“哎呀,怎么这么脏?”裘母翻着西装的肩膀位,黑色的衣料上有一滩干涸的发白的不明污迹。
裘盼:“……”
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尽管西装的主人不在跟前,她仍然尴尬坏了。
给孩子喂完奶,裘盼终于挺不住,躺下没两分钟就睡着了。
睡得迷迷糊糊,做着零零碎碎的梦时,有人推她摇她,还有人问她:“孩子呢?孩子呢?孩子呢?”
裘盼忽然记起她抱着孩子站在天台楼边摇摇欲坠的场景,以为孩子摔了没了,登时睁大了眼,惊慌地要坐起身。
可惜体力不支,又腹部刀口痛,起了一半,没人扶,又跌躺回去了。
“我问你孩子在哪!”顾母见裘盼醒了却不回话,又急又气。
裘母正巧从外面回来,见亲家摇着女儿问孩子,忙不迭上前解释:“孩子被送去新生儿科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顾母瞪眼裘母,“为什么?”
“儿科医生来查过房,说孩子有点黄疸,建议送去照□□,我就跟着去办手续了。”
“天啊,孩子无缘无故怎么会得黄疸的?我家少扬小时候漂白漂白的,从没得过那病。”
“医生说照几天□□就好了,不用担心的。”
“能不担心吗?那是我亲孙女。不行,我得去看看。”
顾母火急火燎地走了,裘盼向母亲递手,裘母立马扶她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