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有这个意志和体魄,做点什么不好?”
“发什么呆呢?一声不哼坐着,眼神失落表情凝重,不说还以为是自杀未遂入院疗伤的失婚少妇。”
有人说着话走了进来,是一位漂亮的女人,身材苗条,披着经典的驼色风衣,化了精致的妆容,梳着很飒的短发。
她刚下飞机,拖着小小的行李箱走到沙发坐下,把最新款的挎包随手一扔,闲闲地叠起双腿,笑盈盈地看着病床上的裘盼。
裘盼无奈地笑:“你这么忙,不用特意来看我的。”
曾芷菲说:“我不是特意来看你,我是用吃午饭的时间来看你。感动不感动?”
“你又要减肥不吃饭了?”
“……”
曾芷菲打开行李箱,翻出好几款礼物:“裘阿姨跟孩子呢?我给她们带了手信。”
裘盼如实说,曾芷菲又问:“那顾少扬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没问。”
“这话说得,跟赌气似的。别告诉我你得了产后抑郁症。”
“我确实挺抑郁的。”
“这年头抑郁比艾滋可怕,还是不孕不育好。”
裘盼不觉问:“你打算丁克到底了?”
曾芷菲很认真地说:“不,我要生的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