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打裘盼的手机,也无法接通。
拨打月子套房的坐机,忙音。
就像被某个结界隔绝了一样,顾少扬涌出强烈的“凶多吉少”的预感。
裘盼的脾性他是了解的,她不矫情,不会为了博取关注而故意闹脾气,提离婚就是真的要离婚,而非试探,也非气话。
顾少扬捂着额头懊恼,有没有高人能指点他下一步该怎么做?
要不跟丈母娘求救?
罢了,万一丈母娘感同身受,他更没有翻身的机会了。
拿起手机翻出宋元清的号码,又放下,拉倒吧,菲姐就没跟他闹过离婚,他哪有经验给建议。
其他朋友呢,他们要么出轨没被发现,要么老婆睁只眼闭只眼,要么没出轨。
出轨被发现然后被提离婚的就他一个。
妈的,越想越慌张,越无助,越觉得丢脸和倒霉。
顾少扬断断续续地喝掉小半瓶马爹利,脑子有些麻痹,也冷静了一点。
裘盼当下正气在心头,不管谁上前替他说话,能好使才怪。
不如先放一放,等她心情平伏了,兴许好劝一点。
放了两天,顾少扬按捺不住了,惴惴不安地又往月子中心去。
他象征性地逗了逗小冬阳,示意月嫂抱孩子出去散步,自己轻手轻脚地进去卧室,关上了门。
卧室里裘盼在窗前坐着看书,顾少扬在她膝边半蹲,轻声唤:“老婆,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