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老师怀孕3个月了，都稳定了，难道要打掉吗？多可怜啊。”

“给自己留个血脉有什么错？至少以后清明节能有人给烧香拜祭。”

“关你们屁事？”ja ja回头骂他们，“死不是你们死，生不是你们生，养不是你们养，站着说话不腰疼，一个个都是死圣母婊！”

其他病人和家属傻了眼，纷纷道：“什么人啊这是，嘴巴太臭了，快赶她走！”

“你住口！你走！我们不欢迎你！”李老师的丈夫愤怒地上前推赶ja ja。

付朝文也上手拉人，真下狠劲的话，ja ja哪是他的对手。

ja ja被拉着往门口退，不甘心，朝李老师大吼：“生生生生你妈逼！你孩子一点都不会感激你的！你孩子宁愿胎死腹中也不要出生！鬼才要出生！”

“够了！”付朝文一怒之下将ja ja推出了病房。

ja ja没站稳，肩膀撞到了墙上。她狠狠地瞪了眼付朝文，甩头走了。

付朝文回去跟李老师他们道歉。

李老师的丈夫痛斥：“那是什么人？像样吗？太缺德了，我爱人不会有这样的学生的！付先生你是不是找错人了？”

付朝文：“……”

一直沉默的李老师流泪哭了。她相信没有找错人，这个大吵大闹骂骂咧咧的女生就是当年的学生穆清闲。

当年李老师刚刚师专毕业，被委任为乡村中学初一班的班主任。

班上那个叫穆清闲的同学，开学没几天就常常迟到，作业也不准时递交，测验成绩拉低全班的平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