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姥恍然大悟的样子, 感同身受地点头:“对啊对啊,宾馆的床软得跟要塌了一样,不好睡。你等会还去上班吗?”
“不去了。”
“那就好,留家里补一觉,我给你看孩子。”
裘姥拿着腊肠进厨房,叹着气跟裘母念叨:“盼盼昨晚没睡好,难怪了,我昨晚也没睡好,总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有事。”
裘母:“你哪天睡得好?别诅咒孩子了。”
裘盼抱着小冬阳在客厅坐着,小冬阳用一双小手捧着妈妈的脑袋努力地又啃又亲,没一会裘盼的头发就沾满了口水。
裘盼任由她,行李袋放在脚边,望着哪里出神。
裘母从厨房出来,吩咐她:“发什么呆?去洗个澡,洗完吃早餐。”
浴室里,裘盼站着淋热水。
湿热的温度洗脱了一身疲倦,却洗不掉脑里氤氲的片段。
肌肤上的触感依然难忘,亦深亦浅的痕迹斑驳撩人……
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腹部。
昨夜他看着这里,低问:“还好吗…”
剖宫产后,腹下的疤痕仍淡淡可见。
他想必好奇,低头钻研,炽热的指腹贴着疤痕,从一端滑至另一端……
是她放纵了,羞涩,羞愧,不可对人言。她选择悄然离开,在他熟睡之时。
……
第二天。
裘盼回到公司,老板直接把人叫到了总经理办公室。
“昨天前晚,快48小时了,你为什么都不接电话?”老板黑着脸问。
裘盼神绪平静:“我不想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