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通了，ja ja问：“你好请问裘女士在吗？”

“没这个人！”对方凶巴巴说, “以后永远都没这个人，别再打来了，再打我就报警！”

说完暴力挂线, ja ja的耳膜差点被震伤。

“妈的这什么人！”ja ja想拨回去骂对方，被陈家岳拦住了。

接着打手机那个号码。

头两次对方直接掐断，第三次了才接听。

对方冷声问：“哪位？”

之前接听座机的是把女声, 听得出年纪不小, 这回是把男声，年纪不大。

ja ja捂住话筒跟陈家岳做口型：“男人。”

陈家岳面无波澜。

“哪位？”对方不耐地又问了句。

ja ja：“喂您好, 这边是长仁医院产科部, 请问裘女士在吗？”

电话那边：“不在, 有事？”

ja ja无缝回答：“这边需要简单地给裘女士做个产后回访的。”

那边：“都半年了才做回访，你们没事吧？”

“不好意思哈，我们医院是分阶段做回访的, 请问下次回访还是联系这个号码吗？”

对方默了默, 应了声“是”。

“请问可以提供一下裘女士本人的手机号吗？”

“我号码就是她号码，给我打就行。”

“……”

挂线后，ja ja说：“虽然没找到人, 但你必须请我吃饭一个月的, 不许赖账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陈家岳面无表情，将记号的白纸撕烂扔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