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往边挪一挪,才发现坐的这款椅子是焊死在地的……
陈家岳穿着西装,没戴眼镜。裘盼知道,他昨晚值班,忙到现在才叫下班,脱下白大褂换上便服,这是要准备走的。
“擦擦嘴。”陈家岳给她递去一片纸巾。
裘盼看着纸巾天人对战。
不接,没礼貌,欲盖弥彰。
接,会不会引起其他人不必要的联想?
她接过纸巾,转手递给ja ja:“擦嘴。”
“谢了。”付朝文替ja ja接了,纸巾塞到她嘴巴下:“擦嘴,满嘴都是油巨恶心。”
裘盼抿了抿嘴,她不会也一嘴油吧?伸出舌尖悄悄舔了舔唇角,嗯,没有,吃得挺干净的。
陈家岳看着她,又给递去一片纸巾。
裘盼故技重施,接过又递出去。
付朝文又接了,又塞给ja ja:“再擦擦。”
陈家岳不信邪似的,再递。
裘盼再接再转递。
付朝文再接再塞。
陈家岳:“……”
他把整包纸巾放到裘盼手边,说:“要用自己拿。”
付朝文以为跟他说,回话:“不用了够了。”他一直看着ja ja吃面,吃完面啃鸡腿,他“啧啧”地说:“吃得这么香,我还想请你跟陈医生去吃巴西烧烤呢,看来用不着了。”
“用。”ja ja咬着鸡腿说:“后天,后天去。”
“怎么是后天不是明天?”
“明天她请。”
ja ja又指了指裘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