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前来往着各种组合的游客,有爸爸妈妈带孩子的,有妈妈奶奶或者姥姥带孩子的,有爸爸奶奶带孩子的,也有一个妈妈带几个孩子的。
裘盼悄悄地庆幸,幸亏陈家岳执意跟来了,不然就她一个人带着孩子,要命。她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。就算裘母裘姥跟来了,也未必顶得上一个陈家岳。
想到俩老,裘盼给家里打了个电话。
裘母说一切都好,裘姥喝了点热汤,在客厅躺着看电视呢,脸色和精神都没什么异样,又问女儿玩得好不好。
裘盼说玩得很好,还津津有味地形容小冬阳怎样被人偶吓得不肯下地。
裘母说:“傻孩子,人偶有什么好怕的,叫小冬阳听电话,姥姥要提醒她两句。”
裘盼:“……”她连忙道:“我们要去玩下一个项目了,先不说了拜拜!”
挂了电话,吁了口气。
她无所事事地收拾妈妈包,陈家岳脱下的西装外套也放在婴儿车里了。
花了2899买的全新婴儿车成了“货”车。
裘盼拿起他的西装外套,展开,理顺,轻轻地搂在怀里。
夏款的西装质感轻薄,有他专属的淡淡松香味。
同样属于陈家岳的西装外套,裘盼家里的行李箱也藏着一件。
那一件是冬款,厚实许多,经历也多。
从长仁医院到顾家,到月子中心,再到曾芷菲的房子,然后是现在的出租房,一路颠簸,崎岖起伏,裘盼始终将它带在身边,从没想过丢弃。
……
歇了会,状态好了一些,裘盼给陈家岳打了个电话,知道大概坐标后推着婴儿车去找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