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神态, 陈家岳认出来了:“ja ja?”
ja ja跟原本领路的服务员说:“认识的,我来。”
服务员喜见乐闻,撤了。
陈家岳问ja ja:“你怎么回事?”
她的爆炸头不见了, 如今是黑长直。穿着会所统一的米白色旗袍工作服, 平底鞋,妆容也清雅淡然。
乍一看, 跟经常在医院出没的ja ja毫不相干。
ja ja托了托茶盘:“上班啊。柚子介绍的。”
“什么柚子?”
“你死党付朝文。”
李老师在肿瘤科积极治疗之余,也积极劝ja ja去做正行工作。
没有人说也没有人提,李老师就是知道ja ja从事的行业活在边缘。
她托付朝文帮忙介绍一个像样的职位, 付朝文捶胸顿足,他不想帮吗?他不想帮吗?他早就想帮了!
无奈ja ja之前我行我素,不领情。
最近这家伙开窍了, 大概是被李老师的唠叨念烦了, 决定上岸,付朝文比李老师还要高兴。
陈家岳也替ja ja欣慰, 问她对新工作适应得如何。
ja ja说:“开眼界了。来这里的人素质很高, 对我们服务员都客客气气的, 谢谢前谢谢后,我不习惯。”
走廊末端的包厢出来了一位服务员,招手ja ja:“来帮个忙, 茶壶摔了。”
ja ja跟陈家岳小声打报告:“里面是你爸。”
陈家岳问:“和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