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a ja匆匆去杂物房,一边拿手机给付朝文打电话:“柚子,你兄弟惨了!”
等她回到那包厢,陈家岳不见了。
……
茶庄会所的地下停车场,林远修独自走向黑色皇冠。他没上车,立在车旁低头想着什么,似乎挺烦恼。
五十多岁的男人,本身就五官英俊身形健康,有了岁月的沉淀和长仁院长的身份加持,浑身是年轻人拍马都赶不上的成熟和成就的魅力。
ja ja说包厢里的女人年纪不小,就算年纪小,也不唐突。
身后有人发问:“那女人是谁?”
林远修回过头看。
寂静偌大的停车场,陈家岳立在那里,脸色隐怒盯着他等答案,跟许多年前质问他要陈勉的诊治记录一样。
许多年前陈家岳仍是医学院的学生,跟付朝文合谋耍计套到了长仁医院档案室的钥匙。
档案室里存放了长仁数十年来住院病人的诊治记录,年份老一些的全是手写,既珍贵又保密。
陈家岳花了数周时间,翻找出他的亲生父亲陈勉当年的病历。
厚厚的一本历册,翻开里面竟一片空白。
除了封面“陈勉”和内页主治医生“林远修”两个名字,别无内容。
仔细看,不难发现有几页册纸被撕走了。
林远修彼时刚下班,人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准备上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