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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茶庄的地下停车场,对峙质问的情景和当年相似,陈家岳和林远修都不陌生。
“那女人是谁?”
能在这里提出这个问题,八成是看见了什么,又没完全看见。
林远修也不装聋作哑,说道:“不要误会,只是一个朋友。”
陈家岳:“只是一个朋友的话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误会?”
“是朋友托我在医院帮点忙。”
“医院的事为什么不在医院谈?跑来这里掩什么耳目?”
“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在医院谈的,包括医院的公事。”
“我看你们谈的不止公事,还有私事。”
林远修沉默了,陈家岳看见的也许比他想象的要多。
这不是沉默的好时候,犹如默认他与那女人有私人关系。
陈家岳冷着声一字字质问:“那女人是谁?跟你什么关系?说!”
“就是一个朋友,我没骗你。”
“朋友凭什么拿我妈威胁你?我妈认识她吗?”
提到丁倩,林远修的眼神有点不稳了,他说:“家岳,这事别跟妈妈提。”
陈家岳:“说了半天,一个字都没有正面回答那女人到底是谁。叫佩珊是吧,我去问我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