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些焦急,和着衣服,无法酣畅淋漓,但也一解之愁。
裘盼侧着脑袋枕在陈家岳的肩上,闻着他颈项间淡淡的松木香味,开始犯困。
她闭上眼,忽然想如果不用赶回家,赖在他暖乎乎的身上睡到天亮,那多好啊。
“以后别不回微信了。”她找话说,不让自己睡着。
陈家岳低声应好,手抚着她的后背。
“真忙的话,回一个字回一个表情也行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不回复我会担心的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以后别这样了。”
“好。”
答应得这么顺畅,真做到才好。
裘盼抬眼看人,视线落在他的下颌线上,骨感性感俱备,谁不心动?近水楼台如她,凑上前亲了亲。
陈家岳歪过头低眼看她,她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。
陈家岳淡淡笑了,问:“小冬阳在家乖不乖?”
裘盼笑:“有时候乖,有时候不乖。”
快2岁的孩子,主意越来越多了,妈妈姥姥和太姥姥的话有点不好使了。
陈家岳又问:“她有想我吗?”
有。
不仅想,还叫。天天“爸爸爸爸”地叫。对着从游乐场赢回来的毛绒熊叫,睡觉都要抱着不撒手。
裘母听了不高兴,没有爸爸却叫个不停,越叫越心酸。裘姥乐观许多,说是叫着叫着,也许就能叫个“爸爸”回来了。
裘母也感到奇怪,这孩子怎么忽然之间就叫“爸爸”了,还连着声叫,在哪里得到了启发一样。
裘盼正要开口编理由,裘姥就把话抢了过去说:“奇怪什么,只要不是哑巴都会叫‘爸爸妈妈’。早晚的事,你挡都挡不住。”
裘盼不吱声了,姑且就当如此,反正真实的原因只有她一个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