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初入手术室时,他明明还鼓励她给她打气,现在怎么才犯了点小错就要撤她了?
周姐被她突如其来的哭弄不会了,哄说:“不用哭啦,你仔细些就行,你以前都做得挺好的,最近才闹毛病。怎么回事,是不是压力太大了?”
陈爱云埋着脸哭诉:“我失恋了!”
周姐:“……”
回到办公室的陈家岳忙着写术后报告,已经中午了,下午两点还有一台预约手术,术前要各种预备,没时间去吃饭。
付朝文敲了敲门,给他送吃的来了。
陈家岳抽空看他一眼:“回来了?”
付朝文外出参加培训,走了有一个半月了。
“再不回来就脱节了。”付朝文进去坐下,边给人递三文治和冻鸳鸯,边叹气说:“我走漏眼了,竟然没看出来你跟裘姑娘有一腿。”
陈家岳:“注意你的措辞。”
付朝文乐了:“是是是,应该说你跟裘姑娘是一对。”
这事是蔡伟然告诉他的,付朝文也是奇了,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,专心伏在儿科看诊看诊的蔡伟然居然都知道了陈家岳和裘盼的八卦,这瓜在长仁闹得多高调啊,跟陈家岳低调的作风辩若两人。
“我们很低调,”陈家岳说,“是他们过于高调关注。”
付朝文:“那肯定了,你在长仁是什么角色啊。说来听听,你俩开始了多久了?”
陈家岳敲着电脑写报告:“一年多。”
“我去!藏得够深的了你们。”付朝文掰着手指头算时间,喃喃道:“那就是裘姑娘刚来长仁的时候你就把人盯上了?慢着,你不会是给人接生的时候就盯上人了吧?”
陈家岳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