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病房那边,裘姥兴致勃勃地跟她说这下午的热闹事。
估计看在陈家岳的份上,这病区的医护断断续续地来跟裘姥问好,对她的病况格外关照。
还有一位姓付的社工,昨晚通宵值夜,下午依然精神奕奕地过来探望。
“他说他是陈医生的好朋友。”裘姥说。
裘盼:“嗯,付社工跟儿科的蔡医生,都是陈医生的好朋友。”
“那付社工带着一个女生,长得清清秀秀挺有灵气的,叫什么什么将将来着。”
“ja ja吗?”
“对对,就是这个名。她是不是付社工的女朋友?”
裘盼被问住了:“不是吧。他们应该只是朋友。”
“哦哦这样啊,我觉得那女生挺有意思的,说话可直爽了,人也大大咧咧,她陪小冬阳玩了好久。”
裘盼许久没见过ja ja了,之前听陈家岳提过,她好像在一家茶庄会所上班,付朝文给介绍的。
“先别聊,你们想吃什么?我去食堂打包。”裘母走过来插话。
“不用了,”裘盼说,“顾少扬订的晚餐快到了,我下班时送餐员联系了我。”
顾少扬下单时特意留了裘盼的联系电话,还叮嘱要提前联系提前送。
裘母:“……”
她提醒女儿:“他现在卖力地表现,小心到时候道德绑架你。”
裘盼恍然大悟,拿出手机想给送餐员打电话,叫他们别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