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盼朦胧地问:“那怎办?”
陈家岳说:“你来了,它高兴也要掉眼泪了。”
“小可怜…”
“是大可怜…”
裘盼默默低眼,握着看着,是大可怜没错了。
“你还冷吗?”
“不冷…”
屋内开着暖气,岂会冷?她穿着系钮扣的家居外套,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打底。
…………
清晨被电话打扰的吻意如今在宁静的夜得到延续。
陈家岳低头吻她,裘盼闭眼迎接。
…………
唇舌交缠,相互交出底牌,任由摸索……
完全拥有,被完全拥有,接触透切心扉,真实且扎实,裘盼竟有点想掉泪。
落在沙发背靠的浴巾支持不住,被什么重重一震,滑到地上了。
过了许久。
裘盼赤着双足把浴巾捡起,身后的陈家岳拉住人,往她掌心里塞进那把家门钥匙,说:“拿好,别再还给我了。”
裘盼低头把它看了一会,抬头笑称:“这我不保证。哪天惹我难受了,我就物归原主。”
陈家岳说:“没那天。”
……
第二天早上。
陈家岳把裘盼裘母和小冬阳送去医院看望裘姥。到了,裘姥指着茶几上一袋袋外卖说:“一大早有人给送过来的,我没敢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