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甩甩脑袋,花了好半分钟缓过劲来,挺了挺腰,一本正经地依步骤给重装系统,心里叫着付朝文和ja ja快回来吧。
“这两天你消化得怎样了?”身后的男人忽然开声问,不知什么表情,话声里带着浅浅的笑意。
裘盼不太冷静,心虚尴尬,刻意倔强地说:“没有。”
“那还要消化多久?”
“很久。”觉得不够,再来一句:“很久很久很久。”
身后又来低沉的笑声。
裘盼想象着陈家岳无奈地好笑的模样,就一个大无语。
又有手机响声了,陈家岳接听了电话,聊了两句后起身说:“产科有事,我走了。”
裘盼心想,走就走,你走了我才松一口气呢。
背后有什么在靠近,她有所直觉,然后头顶被什么温乎乎地轻揉了几下。
是陈家岳宽厚的掌心,顺着她乌黑的发丝从头顶抚至她的后脑,往下,抚过她修长的后颈,再滑过她纤薄的肩膀,滑落她苗条的手臂……
他要么手上有迷/药,要么懂妖法,不论哪种,即时生效,纵然隔着冬季的毛衣,他的掌温仍直达深处,掌劲揉进骨髓。裘盼只觉身躯已在他手中漫游了一遍,贴贴服服,所到之处如被点燃了一团火,火势任他掌控。人变得软软麻麻,挺直腰坐成了奢侈的任务。
电脑当机了可以修,人当机了如何是好?
回头看,见陈家岳白色的背影悄然离去。
她忽然惆怅,难过,不舍。
想追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