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母愣了,有点不高兴,说:“教,怎么不教呢。但教了没用,她没见过人,没概念。”
顾母理亏,想到了什么,又质问:“小冬阳不会连爸爸都不会叫吧?”
小冬阳听见了,跟着喊了声:“爸爸!”
裘母笑了:“看,会叫。”
顾母这才顺了点气,拿眼看病房里的设施,又看了看坐在病床上的裘姥。
裘姥知道今天出院,早就换上自己的衣服等着裘盼来接。
她老人家没坏心眼狠心思,可这会对顾母客气不起来,连客套的假笑都挤不出。
她记得那会给顾家打电话,想问地址给小冬阳寄亲手织的毛衣,却被顾母连番奚落和嘲讽,又心疼又气愤,差点被激出了心脏病。
顾母朝老人家闲闲地说:“盼盼姥姥啊,怎么这么不小心要住院了?年纪大了就要看好自己,千万别出什么差池啊。”
裘姥哼声:“我谢谢你关心,我好得很。”
顾母笑:“那就对了,不然出了问题,不是年年月月都有我儿子给你兜底的。”
裘母皱眉看她:“你说的什么话?”
“人话。”顾母冷哼,“我儿子优秀,离婚了也大把好女人上赶着嫁,我就奇了怪了,人家的心思都画出墙了,我儿子怎么还无动于衷呢?今天算是弄明白了,原来他被缠着,分不出心。我儿子就是善良,离婚了还对你们这么照顾,你们也不知耍了什么手段,把我儿子哄得团团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