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盼笑笑: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妈妈妈妈!”阳台外面被陈家岳抱着的小冬阳朝病房里笑着叫喊,陈家岳哄了她好一会,她不哭了。
裘盼出去,从男人手中接过孩子,没看他也没跟他说话,抱着小冬阳回病房里了。
裘母看着,轻声斥责女儿:“你一句话都不跟陈医生说吗?人家好歹帮你哄孩子了。”
裘盼低眼说:“你去谢谢。”
裘母:“……”
陈家岳留在阳台,自己找风景看。天冷,他穿得不多,双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里取暖。
裘母觉得这年轻人很行,够有分寸,该掺和什么不该掺和什么又什么时候掺和,他心里有一把称。
“陈医生,”裘母出去跟人客气地说:“让你见笑了,我们吵吵闹闹的。幸亏你给帮忙哄小冬阳,谢谢你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陈家岳笑了笑,眼睛往病房里瞧,那人抱着孩子在哄。他说:“趁着机会把话都吐出来了,她心里会舒坦许多吧。”
裘母愣了愣,替女儿点头:“想必是。”又说了句:“她有时候就这样,把话藏着掖着,跟谁都不说,就算是我连问好几遍了也没问出什么。”
陈家岳:“慢慢来。”
裘母见他的白大褂染了一片污渍,关心问是怎么回事。
陈家岳说:“小事一桩,回办公室就换掉了。”
裘盼搂着小冬阳坐在茶几前陪她画画,眼角余光见陈家岳从阳台进来了,裘母送着他走。
他还要上班。
过后裘盼问裘母:“你跟他聊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