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月亮,指腹摩挲着体温手环上卿临亲手雕刻的两朵玫瑰。
灯都熄灭了,门也关上,心情也是被封进了冰窖。
明明都是他自作自受。
沈绪之喝完水,回头看了眼那块放在架子上的提拉米苏。
都说了不想吃。
沈绪之瞥过眼,深邃幽黑的眼也再看不出情绪。
他不再管,躺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又看了许久,思绪空荡。
像是又过了好久。
沈绪之还是起来了。
他把那块蛋糕拿了过来,坐在床头,借着零星的月光。
反正夜里本该安静。
沈绪之吃了一口,皱起眉头。
“太甜了。”
他一边说着太甜了,一边不情不愿吃完了整块蛋糕。
第二天早上,卿临敲开了沈绪之的门。
沈绪之居然没有早起晨跑,他甚至没有换衣服和整理形象,推开房门,眼底浮着微微瓷青。
“早上好。”卿临问好。
“嗯。”沈绪之淡漠地回了一声。
“我那边的摄影机已经开了,我可以先进你的房间吗?”卿临问。
沈绪之看着卿临扑闪扑闪的眼,停顿三秒后把门打开:“进来吧。”
卿临:“谢谢沈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