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哪里没做好。
这时,他想到了斯泰西当时说“离的太远了”的话,自语道:“是应该再近一点嘛?”
于是他倾身。
沈绪之瞳眸骤沉,手猛然攥紧。
卿临的下…身贴近沈绪之,大腿无意识纠缠在一起,带起全身的喧嚣。
不知是经意还是不经意,他的指腹磨过沈绪之的肩骨,触感微痒。
开始混乱的气息在舞室里明目张胆地乱窜。周围环着股拉丁美洲香薰清朗而靡丽的味道。
布料透过温度,沈绪之火燃腹中,欲望差点冲上理智,覆盖本难以察觉的隐忍。
他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平静,避免灼伤眼下的人。
“……卿临。”沈绪之重重呼了一口气,声音有点哑,“你先等一下。”
说着,他把人往后推了推。
卿临:“?”
沈绪之有些透不过气,胸口很是闷热:“抱歉,先休息一下吧。”
他也没等卿临回答,就先一步走出了舞蹈室,留卿临一个人在原地发懵。
沈绪之后半段几乎是用跑的。
他走到远处的走廊上,这里没有摄像机,他才大口喘了会儿气。
啊,真头疼。
沈绪之仰头,喉结滚动,嗓门又干又涩。
想吸烟了。
沈绪之挠了挠头,完全没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