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慕阳干巴巴的说：

“没了，就闻了我，然后走了。”

沈清欢沉默了。

季慕阳也无话可说。

空气安静了一会儿，沈清欢小心翼翼的问：

“那什么，我一个beta从来也没闻过信息素啥味道，你是不是……那个啥，不太好闻啊？”

季慕阳只觉得自己太阳穴“突突”的跳。

他忍无可忍道：“我很好闻！”

然后立刻把电话挂了，结束了这通罪恶的通话。

过了一会儿，沈清欢似乎终于找回了他的人性，给季慕阳发来了安慰的短信：

“往好处想，其实你也没吃什么亏。”

“报警我看就算了吧，上热搜还不够麻烦的，找到了也对他做不了啥。”

“你要是o的话报警还行，你一个a，法律都不保护你，搞不好警察还担心你猥亵对面呢。”

季慕阳握着手机半晌，最后无言以对的敲下一行：

“谢谢你。”

沈清欢立刻秒回：

“跟我客气什么，我这就帮你查查看能不能找到那间房是谁开的，等我哈！”

季慕阳一等就等了一天。

直到第二天中午，沈清欢才打来电话，约季慕阳出去吃饭。

说是要谈谈他查到的情况，顺便开导开导季慕阳。

季慕阳：……谢谢，真的不用开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