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也不疼,就是看起来有点骇人。
他想坐起来,结果根本撑不住,太疼了。
……
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。
黎简一向作息规律,因为从小的习惯加上自由职业,所以对时间把控很严谨。
结果船上两天,每天都是快中午才醒,轻而易举地打乱了他的生物钟。
他刚坐起来,感觉到股间一阵清凉,坐起来是没那么疼,比昨晚好多了。
然后,他看见柜子上放着的消炎药膏。
罪魁祸首此刻正躺在床的另一边。
阳光穿过窗帘,一道斜斜的光正落在陈江行恺木棕的腹肌上,恰好与那挺立的地方交汇,透着说不出来的诱惑。
黎简猛然发现那薄薄的腹肌上,横着七八条结了浅痂的划痕。
他看了眼自己的指甲。
不会是他弄的吧。
应该不是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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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下雨了,暴雨,上一次暴雨那回是陈文正和俞清。
我是喜欢写下雨天的,希望你们也喜欢我写的下雨天。(话外音明显)
其实本来不想下暴雨,但是黎简忽然想发发疯,什么也不为,就跟着心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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