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癖也好,心理障碍也罢,就单纯受不了那种肉欲关系。
虽是这么想,但他和陈江行好像也成了他接受不了的那种关系。
起码他们相处那几天,除了做那事也就是做那事。
当真把感情和性分开也完全分不开。
“你在偷换概念。”黎简懒懒抬眼,“玩得花和出轨两码事,玩得花,大家一开始说清楚只是玩玩,不必承担什么责任,出轨是在已经有既定对象的情况下还跟另外的人产生感情,完全可以分了再谈。”
“简,那你想找什么样的?”姜铭歪过头,“跟你谈很多年不腻,一直忠诚的还是说,玩得花,但每一段感情都只谈个把月的。”
问完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,黎简这性格,肯定是要找个谈很多年不腻,还得忠诚的,但这样的要求实在太高了。
黎简:“随缘。”
“妈呀,这两艘船直接被冲走了,真是太吓人了。”姜铭正巧刷到两艘货轮被洪水冲失控,在江中飘零的视频。
黎简抬起眼,往他那边挪了点。
姜铭摊开手机,一艘红色的货轮完全失控,在江上飘动,另一艘货轮被卷进江水里,只剩个船头,救援队开着小艇赶过去,底部还关联了暴雨至货船失控的热点新闻。
黎简望着滚滚的江水,水流湍急,旁边的小船直接失控,在江中被水冲着走,平静的江面一去不复返,那个盛满晚霞和天幕的江水此刻如同洪水野兽,要把江上的一切吞没。
他想起自己上岸后的第一晚就问了陈江行为什么送他上岸。
当时陈江行说的是,雨太大,船会颠簸,怕大少爷晕船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