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陈江行翘着嘴唇,模样很欠。
“神经病。”黎简骂他。
陈江行低头又亲他,黎简那句“要下楼了啊”只说了“要”就被全部噎进了喉咙。
陈江行这回只简单亲了下,然后温柔地细心地亲干净他嘴角沁出的银丝,就像刚刚亲他每根手指头和手心一样,
黎简钉在原地,无法动弹,这真的很变态,而且他都不嫌脏的,他怎么能怎么能…这样啊。
陈江行揉了把他的脑袋:“你先下楼。”
黎简缓过神来:“你不下?”
陈江行低头看了眼:“你觉得我现在能下?”
……
黎简看见那坨真的很…确实有点夸张:“那怎么办?”
“我自己缓缓,缓几分钟消下去再下楼。”
“我等你一起。”
陈江行:“看见你,就消不下去。”
黎简看了他眼:“那你冷静一下,我先下去切蛋糕,我房间有独立卫生间,你要实在难受,自己处理下,不过,记得冲干净。”
陈江行看着他的背影,低头揉了把自己兄弟,今晚又麻烦得很,二十几年里没干过这事,破了戒开了荤,整个魂儿就挂在黎简身上,见到他就有反应,真是难熬,下回见面指不定什么时候,哎。
他扫了一眼黎简的房间,床上的被子铺叠整齐,这是小黎睡觉的地方,他慢慢走过去,捧着他的被子放在鼻尖,深深吸了一口,想象着小黎睡在这张床上的模样,似乎已经把他每个模样都刻进脑子里。
他想,总有一天,他也能躺在这张床上叫小黎快活。
他走进卫生间,洗了把冷水脸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仿佛看见那天站在街头看黎简走远的自己,那时他对分别无能为力,他以为这一生,他们永不可能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