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不行嘛,哥。”
他势必要问出个结果。
黎简无奈:“好。”
陈江行从洗手台上拿了根皮筋,手指穿进黎简细软的发,揉搓一番,确保头发都干了。
他没给人扎过头发,拿着皮筋左右为难,浅浅在后脑勺扎了个啾,软趴趴垂着,像是泄了气,跟黎简平时绑的小发髻差远了。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黎简说。
陈江行有点受挫:“你教我。”
黎简本想拒绝,他自己绑头发可能就几秒的事,但教他估计得十几分钟,按照以往他就拒绝了,可刚刚这小子才说让他尽可能麻烦他。
也不知道是麻烦他,还是麻烦自己。
黎简把陈江行给他扎的小啾解开:“先拿梳子把头发梳顺,然后拇指和食指把头发捏起来,在后脑勺的位置绑一下。”
黎简说着给他做了个示范,两只青白的胳膊在后脑勺曲着,好像电影里看的那种把两只手捆绑在头上的剧情,陈江行有点热有点不敢看,他低头抓着两只头顶的手,接着低下头亲了拼黎简。
黎简两只手被别在透顶,这种姿势有点像强迫,但陈江行很轻柔地亲他,有种奇奇怪怪但又很变态的感觉。
“你不是要学嘛。”黎简声音被淹在这个绵长的吻里。
陈江行眼睛又潮湿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隐忍,他吞了吞口水:“饿吗?”
又是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