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比带划,指了指被子又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间。
阿墨张大了嘴巴,问道:“为什么要放去揽月居?”
杜沁然: 他这么问是想让她怎么回答?说她今晚要和他们谢二爷进行生命大和谐了吗?
她委婉道:“新婚夫妻总得培养培养感情的,你懂吧?”
阿墨“啊”了声,看了看杜沁然,又看了看推着轮椅出门的谢景澄,恍然大悟。
他大声说道:“二爷和夫人今晚要同住了!”
大白嗓一扯,原本或浇花或扫地的仆人都动作一顿,露出了种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姨母笑。
啊啊啊啊啊啊!
虽然但是!他们今晚可能的确要做一些羞羞的事!可也没必要吼得全府皆知吧!
杜沁然万分羞赧又没法和智力不健全的阿墨计较,只好默默红了脸。
她脸上燥热,侧头撞进谢景澄含笑的眼眸时,更是脚趾都险些抠出了一个新的太尉府。
在所有人暧昧不明的微笑里,杜沁然硬着头皮扔下了句“要迟到了”,就大步流星地往府外走着。
夕阳西下,澄暖浪漫,谢景澄盈满笑意的字眼被吹拂的微风送到了杜沁然的耳边。
他嗓音温柔,笑着说:“夫人等等我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,背影被余晖拉长,重叠在了一起,竟有几分相依相偎的意思。
而彼时的杜沁然还不知道,舆论在王府内发酵起来会是怎么一副盛景。
宫宴。
尽管经费严重不足,但林若寒等人还策划得像模像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