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我想去旅游,不过在网上查了半天没看到什么攻略,怕过去后住处难找。”
“你来古侗村就别住镇上了,我们那儿最近刚盖了民宿,你过来免费住。”
“阿兰婶是古侗村人?”
“是嘞,你确定过来我叫人去接你,不收你钱。”
徐朦朦接连说了几句谢谢,手机那头传来人询问的声音,阿兰婶嘱咐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。
躺在床上,徐朦朦突然觉得自己挺没良心的。在高铁站阿兰婶嘘寒问暖,梁呈买药给她。到站后连最基本的问候都没有,以前混迹职场,做人圆滑是每一位职场打工人的标配,哪怕对方只是说了几句褒奖的话,也会在第一时间友好地回应。
脱离了职场环境,面对的不再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,而是一台没有温度的电脑,键盘,鼠标。它们不会教她做人的道理,更不会关心她有没有不舒服。
潜移默化中,徐朦朦也变得冷漠,本能地拒绝没有任何意义的社交,把自己困于一间卧室中,美其名曰是为了工作。
闭上眼睛,徐朦朦回忆往昔,从前关系还算不错的同事有多久没有联系了?上一次聚餐是在什么时候?好像都记不清了,遥远又模糊。
敲门声仿佛从另一个空间传来,直至金女士面无表情推门而入,徐朦朦醒过神,不解望向她,等待下文。
碍于两人才闹得不愉快,金胜男脸色谈不上多好,更别提说话语气了,公事公办前来传话的口吻:“你李阿姨说了,小伙子这次出差正好在岭原,我听老徐说你已经订了去岭原的机票,抽个时间正好和人家见一面。”
“出去旅游顺带相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