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这儿其实隔音效果特别差,哪怕你说得再小声,只要挨着两家院子墙根偷听,说什么都能听见。”
“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?”
梁呈哼笑,挺直的背又弯下,对着楼下的人欠揍地吹了一声口哨,“你刚才说的那些话,我能听见。”
“……”
徐朦朦人生经历的第一次社死,地址停遇小楼,周围四把椅子,正对面一排盆栽,它们集体可以证明:偷偷说的前提一定要对方不在。
“上来吧,我正好和你说说东西怎么用。”梁呈转身回了卧室。
徐朦朦认命叹了口气,扒开被风吹乱的长发,自认为很有气势地走进了屋内。当看到通往二楼的楼梯时,顿时蔫了。
总有种往上走会踩空或者没注意腿卡进镂空的地方,怎么想都是要命的事。
徐朦朦不知道怕镂空楼梯属于什么病,网上对此解释很少,大概是太过奇葩,没人会在网上询问这类事情。
梁呈倚在二楼楼梯平台的墙面,悠闲自在看她墨迹不肯上楼,“徐女士,你该上楼了。”
这口气徐朦朦第一反应是大朗你该吃药了,第二反应是站在奈何桥的孟婆催着你赶紧喝完就走,别挡着后面排队的过桥。
“我这不是正打算上来吗,你着急就先回去,女生收拾东西会很慢。”徐朦朦扶着护栏踩上了第一层台阶。
“我听说,女生说不要其实是想要,你都怎么说了,那我肯定不能走。”梁呈特好心地上了一层楼梯给她让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