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拖鞋掉了,你至于手脚并用趴在楼梯上?”他没好气说,“我还以为你……”
“以为我怎么了?”她觉得他现在有点莫名其妙,也不似之前有话直说,吞吞吐吐像是很难启齿,“你先别管我拖鞋,我还想问你大晚上翻墙来我院子做什么?”
他垂眸,避开她探究的目光,双手故作轻松搭在腰侧,“拖鞋还要不要了?”
“要啊!”她双手交握抵住下巴,故作可怜兮兮求他帮助,“梁大律师,劳您帮我拖鞋拿回来。”
他定定望着她几秒,像是做了很大的妥协,转道去捡拖鞋,“徐朦朦,你可真够特别的。”
这是他递来拖鞋后说的一句让她不着头脑的话。
“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,谁也不比谁特别,除非……”她弯腰穿上拖鞋,卖起关子。
他搭在腰侧的手不自觉改为环抱胸口,“除非什么?”
“像我这样让你捡拖鞋!”她笑,笑容里是捉弄人成功的小窃喜。
他就知道,她的特别除了语出惊人,找不出第二个特别点。
“闭嘴吧。”他向她伸手,“起来吗?”
她瞥了眼眼前骨节分明的手,拍拍手上灰渍,扶着护栏自己起来,“你也太小瞧你徐姐了。”
梁呈现在很后悔过来帮忙,原以为她是楼梯踩空出事了,谁承想是拖鞋掉了,“你没事就行。”
他作势要走。
徐朦朦利落下楼,全然忘了自己害怕楼梯的事,揪着梁呈衣摆不肯撒手,“你别着急走,我有事找你帮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