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在溪心情好点了, 路上也愿意说笑了。只是大家都很有默契地闭口不提宋博承的大名,每每话题快要涉及到宋博承时,梁呈又会巧妙地把话题岔开。
等到了古侗村, 梁呈因为要去民宿核对材料等零碎事宜, 将她们送到村子口, 转道去了民宿。
唯一的异性一走, 庄在溪也不装了,忍了一路的嫌弃终于有机会说出来,“你说谁要他救啊!他就喜欢帮倒忙,现在好了, 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 这下不知道都在背后怎么说我和他的关系!”
“在溪,不是我帮宋博承说话,你对他是不是敌意太甚了?平时我不多做评价,今天他也算事出有因, 况且他也是着急救你才造成了意外发生,你就算不感谢他也别这样说。”
庄在溪烦躁地用手扇风给自己脸上降温, “你是我的好朋友,不能因为和梁老板现在关系进一步了,就帮他那边人说话了吧?”
徐朦朦微怔, 被她的脑回路打败, 笑着说:“那好,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, 你到底是气发生的意外事件让所有人看见了, 还是你对他的感情产生了变化, 心里不想承认, 所以才烦?”
庄在溪不自然避开徐朦朦打量过来的眼神, 转身往前走,嘴硬道:“我当然是觉得被别人看见,指不定猜我和他的关系是怎样,怎么说也是我的清誉,肯定重要!”
要说嘴硬程度,徐朦朦还是比不过庄在溪的,她从小到大都是属于不见黄河心不死,非要把事情戳破到不得不承认地步才肯老实。譬如现在。
庄在溪等了许久听不见徐朦朦说一句,找补了一句:“反正今天这事我顶多谢谢他充当肉垫,别的一概没有。”
“我也没说你要和他有什么吧?”徐朦朦轻叹一声,“在溪,你不是经常教我有话直说,不要藏着掖着,这话现在我送还给你。”
庄在溪脚步放缓,停留在原地,脑海中不争气地掠过宋博承当时不顾一切冲过来救她的样子,难得在他不正经的脸上看出别的情绪。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不想见死不救又或是他们当时离得比较近,顺手的事?
庄在溪一向不爱想这些,越想越心烦,干脆摆烂,追上徐朦朦,找了新话题:“对了,你还没说自己和梁呈怎么回事?就那么一会儿时间没见面,你们俩好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