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记得啊,”连小河无奈,“我一个人住,住在茉莉崖小区,第二十一栋楼,我的房东姓李。”
“还有吗?”
“我是老师,教小学数学,我,我还是单亲家庭,”说到这里,连小河忽然后知后觉拾起了刚刚的警惕,这个男人,比燕林哲更可怕一些。
他眉头微皱,问道:你们是谁,为什么一直问我的隐私。”
这句话似乎问住了在场的所有人,再一次,无人接话。
连小河大喊起来:
“医生,医生!”
那男人很快按住了他,将他的手腕抓在手中:“别害怕,你在医院,你听,点滴的声音。”
刚才医生来时,跟随的护士再一次用针头扎入了他手背上的静脉。
连听到男人的话,小河静了下来。
他努力听着,果然,没过多久,他就听到了头顶细小的嘀嗒声。
他大概真的在医院。
“你出了意外,被送到了这里,”燕林哲说道,
“别怕,你的记忆问题只是暂时的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。”
“过一会儿,”男人说道,“我可以让所有还在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过来一趟,你现在在一家名叫立山的私人医院,只不过医务人员都很忙,他们或许得一个个过来。”
立山医院。
连小河细细的默念着这四个字。
本市确实有这么一家医院,高档且昂贵。
说起来,他身下的床垫被褥十分舒适,没有那种轻若无物的感觉。
良久,连小河说道:“我真的忘了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