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只需要短短几秒钟,可他们不知为何忽然一动不动,也没有跟我讲话。
片刻,燕林哲说道:“不如去我家吧,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“有人入室盗窃,”萧淮说,“这里不宜再住。”
我听完一愣:“遭贼了?”
“嗯,”燕林哲听起来似乎咬着牙,“放心,我会报警。”
听起来他动了怒。
我连忙安慰:“没事,我屋里的东西不值钱。”
我确实没什么感觉。这里是出租屋,不是我的家,大件不是我的,小件也都不贵。为免搬家之苦,我尚行极简主义,房间空得像样板房。
只是押金应该是要不回来了,有点可惜。
“随时都可以报警,”萧淮说道,“当务之急,是先安顿下来。”
燕林哲答应了他的提议。
于是我们三个又走进了电梯,换了楼栋,来到燕林哲的家。
在此期间,萧淮一直握着我的手腕,我数次试图挣开,都被他沉默而强硬地按下。
燕林哲的住处用了传统一些的防盗锁,要用钥匙打开。
燕林哲快速转动着钥匙,门被带得发出闷咚声,钥匙串上的其他东西也哗哗作响
啪嗒一声,门开了。
有一个活物霎时扑了过来,在我们腿边乱蹭。
应该就是燕林哲养的狗丢丢。
我微微蹲身,伸手去捞,没过多久,就感到手心一片温热的湿意。
丢丢在舔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