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身,忽然发现萧淮的房间打开了一条缝。
我走进去,拉开他的抽屉,胡乱摸索,找出后门钥匙,又绕到前门,把一切不该锁的东西都打开。
最后,我从花园里捧回了那束百合,怒气冲冲地上楼,不顾沾湿的脚和衣服。
自从眼睛看不清楚后,我总想发出什么声响,比如光脚踩在地上,脚心踩出吧嗒的响。
想到燕林哲那徘徊无措的身影,我除强扶弱的心顿时高涨。
将它们摔在萧淮桌上。
“为什么锁门,”我站在萧淮的桌前。
“备用钥匙就在玄关的衣架上,”萧淮讲,“而且,你如果特别想见一个人,总是会想到办法。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想不到,就说明你还不够想见,”他说。
“你真的很讨厌燕林哲,是不是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为什么。”
“因为他说,你要跟他结婚,”萧淮放下了手中的书本,“他再三强调,这是你的意思。”
这话让我怔在了原地。
“结婚?”
“怎么,他送你的百合花里,没有戒指吗?”萧淮胡乱拨弄着花瓣,手指直捣花心,好像真的在找一样。
“他真这么说?”我半信半疑。
“一个家境优渥的独生子,没有受过什么苦,连工作也是做自己最喜欢的,几乎每一年都会换一个城市,而今年,就是他呆在本市的第一年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