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入的一瞬间,我剧烈地挣扎了起来。
他将我的手腕握住,按在头顶。
我只能哭泣。
痛,还是会痛的。
恐怕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药,可以免去这份痛。
这性爱和我十七岁的幻想完全不同,
或许,最美好的,永远活在憧憬之中。
但想到被我安置好的,正在录像的手机。
一切的痛,都是那么值得。
我还能做什么呢?
我肆无忌惮地哭喊着。
我只能为我哥这看似体面的一生,多添一点罪证。
第26章
和亲兄弟的性爱干扰了我哥的生物钟。清晨,我先于他醒来,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手指,钻出暖烘烘的怀抱。我们赤裸的臂膀一整晚都贴在一起,反而让我对他陌生了。
看过黄片,做过春梦,打过飞机,但真的做到这一步,也就觉得,性快感也不过如此。
至少我查看手机里的录像时,心中如一片死潭。
如今的一切,远不如我十七岁春梦中我哥一个模糊的背影,他远远扬一扬手,我的阴茎就硬得不像话。
但这都结束了。
我穿好衣服,轻声轻脚地推门而出。
开心吗,洪天杰。
当所有窗户纸终于戳破,面对灯光的一切,你是否也觉得困倦。
期待许久的,一朝得到,就会显得黯然失色。
但我不是悼念得到、追求失去的年轻学生。
走在楼梯上,我步子虚软。
他说他爱我。
他说,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