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渊笑了，是那种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，嘲讽的笑，只是轻蔑的一哼，嘴角似有似无的上翘，却嘲讽意味十足。

他从来都是淡漠的，连笑都很少，但自从和秦九在一起以后，他的表情开始丰富了起来。

可以说，有了秦九以后，他的世界都丰富了起来。

能挑动他神经的，只有秦九。

“能让同性都产生倾慕之情的人无疑是非常优秀的，如果他不够优秀，怎么可能让人喜欢？很明显，秦九是非常优秀的。”顾渊毫不吝啬的夸奖着自家男人，然后继续说道：“而连如此优秀的男人都能征服的我，固然也是非常优秀的。”

这样牙尖嘴利的顾渊是所有人都不曾见过的，他可以对别人的诋毁中枪毫不在意，但绝不容许别人对秦九说三道四。

他的人，他自己都舍不得说。

喜欢男人就是恶心？

他是，那秦九呢？

“恶心？你说得这么正直，我差点儿就信了。”顾渊一脸的似笑非笑，往日高冷禁欲的脸露出这样的表情，竟是说不出的魅惑：“能把嫉妒说得这么正大光明，你也是很勇敢的呀。”

“你胡说！”

“胡说吗？那你倒是说说同性相恋错在哪儿了？嗯？我可没听说过有哪条法律规定同性不许谈恋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