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镇往外走,借着外间的烛火看了折子,递回给徐福全。
“管好宫廷大内,别让消息传到这儿来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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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京城恒王府所在辖区内多家商户失窃,多户百姓家中小孩儿,女子失踪,就连朝中官员府上都有人失踪。
一大清早,府衙门口站满了门。光是接案子,就忙得府尹焦头烂额。
经汇总,失窃案共十八起,失踪案共十一起。
天子脚下,皇朝中心,这样的案子,实在是太猖狂。
不管是摄政王还是恒王都给府尹下了死令,不惜一切代价,三日内,务必破案。
两日过去了,别说破案,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找到。府尹本以为自己完蛋了。却不想,有个姑娘大清早的衣衫褴褛得跑到府衙前,敲了鼓,状告京城城门守备参将强抢民女。
府衙奉命查案,当天在参将名下的一处庄子内,找到了失踪的少女与孩童。至于失窃物品,在参将手底下的一个士兵家中找到。
案件破了。
次日早朝,祁镇以参将行为不端为由,端掉了城门守备中恒王的人马,推了自己人上去。
恒王气得咬牙切齿。
“祁镇!你不要太得意!”
祁镇神情淡漠,“恒王管不好自己手底下的兵,倒怪罪起我来了?”
恒王手底下那个参将,强抢民女是事实。
祁镇只是添了柴,加了火,激起民愤民怨,把城门上恒王的人一锅端了罢了。
恒王恼怒,一把攥住了祁镇的衣领,破口大骂,“我手底下的人?我手底下的人疯了,一夜之间抢那么多人?定是你,绑了人,塞过去的!心机深沉,小人行径!”
一边的官员见状,纷纷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