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跟她计较,她是个苦命人。”
白甜见她表情正常, 举止稳重, 口齿清晰,好奇道:“那您是怎么?进来的?”
酒窝阿姨:“我是自?愿的。”
她悄悄靠在白甜耳边,“实话跟你说了吧, 外面到处都是想杀我的人。”
“那晚,我老公拿着麻绳站在床头,我知道他有婚外情, 他想杀了我跟那女人私奔, 这样?财产就是他的了,可惜啊, 我俩在一起几十年了,想害我没?门。”
说着,她把?头蒙在被子里?,语气沉闷地唱着,“他身上有她的香水味,是我鼻子犯的罪”
白甜朝她床头挂着的病例表看去——被害妄想症晚期。
白甜:看出来了。
大约过了十几分钟,撒盐阿姨终于不再执着撒盐,就在她以?为能休息时。
铁门吱嘎一声,被人拉开,端着一杯水和一袋子药的护士走进病房,她停在白甜床头,在她病例上书写几字后,将药递给她。
“喏,这是今晚的药,把?它都吃了。”
白甜看着掌心上堆成一座小山的白色药丸,咽了咽口水,“是不是有点太多了,医生误诊了,我真?没?病,我这是玩游戏出现的副作用。”
护士没?搭理,从口袋里?掏出她药量的两倍递给撒盐阿姨。
“圣药!”她连忙从床上下来,将手在衣服上来回擦了擦,庄重而?神圣的接过药丸,没?犹豫直接一股脑全?塞进嘴里?。
“我感到神圣的力量在身体里?流动。”
白甜沉默,怎么?,这药看起来疗效也?不是很大?!
正在她唏嘘不已?时,嘴巴又控制不住地接过话,“凭什么?她的药比我多?我要吃更多的药!药不能停!”
护士转过头,一副我就知道你有病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