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找个地方休息,谢谢你。”
在值班战士迷茫的目光中,花梨径直走进基地。
她就近找了旅馆,锁门,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岗哨亭,值班战士拿着通讯器,左思右想,按下号码。
“尖刀队吗?我找北堂队长,训练去了?那我留个口信,花梨同志到基地了。”
“花梨是谁?呃,我也不清楚,是北堂队长吩咐要等的。”
“好,他回来你跟他说一声。”
然后又按了一串号码。
“指挥处吗?啊,何副官,您好,花梨同志到了。”
何子文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,心念飞转。
自从昨天回来,将军就进了办公室,到现在都没出来。
跟随将军这么多年,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。
是不是跟那个叫花梨的人有关?
先把人控制住,于是何子文压低声音道:“带到指挥处的保卫室。”
通讯器里传来值班战士为难的声音:“她走了。”
走了?一个失忆的人走到哪里去?何子文想了一下,还是敲了敲将军办公室,隔着门把事情说了。
很快里面就传来回复:“找。”
但一分钟后又道:“不用管。”
两条消息都十分简短,何子文却暗暗心惊。
向来果断,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将军竟然为了一个无名小卒,连续发出两道完全相反的指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