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颈传来轻柔的热意,带着微微的潮湿之气,感官在一瞬间无限放大,神经通了电般兴奋不已。
脑海中冒出五彩斑斓的泡泡,旋转飞舞不停息,模糊的视野被深绿色的军装填得满满当当,有种几乎淹没她的错觉。
不知过了多久,脊背猛然痉挛,她终于忍不住抓住他的肩膀,狠狠咬下去。
一只手把人护在怀里,一只手撑着墙壁,汗水打湿头发,韩序有点发愁地想:怎么是咬在肩膀呢。
虽然他的腺体已经损坏,但是位置还是正常的后颈那里。
想到花梨一直是beta的身份,大概率对标记的事情一窍不通,他释然了,低下头,像一只给小猫舔毛的猫妈妈,重新帮她梳理。
过多的信息素逐渐消弭,陌生感觉从腺体涌向四肢,多巴胺忙碌不已,到最后,最细微的神经末梢也尝到了甜意,向大脑传递着欢喜。
就是这个,要这个,要这个,不够,不够,还可以
还可以什么?花梨不明所以,阖着眼睛胡乱地摸索。
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,头顶传来alpha隐忍的阻止。
“别”
不,她就要这个。
拉扯中,两人不知不觉倒在了病床上,耳边仿佛听到一声哽咽,花梨恢复了点理智,低头一看,赶紧松手。
“对不起。”
她歉疚地看着韩序,后者满脸无奈,抬起手盖住她的眼睛,把人放在软和的床铺里。
“好了,从现在开始,你别动。”
刚换的床单和被褥,他不想弄脏。
走廊上,傅知谙来回踱步,良久,他终于下定决心,朝着那间专属病房走去。
屋里,花梨呼吸再一次变得急促:“将军。”